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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 年 1 月
要将事情做到极致，你得对它有爱。这个观点并不新鲜，我们甚至可以将其浓缩为四个字：“追随心之所爱。” 但光有这句话还不够，因为追求所爱之事远比想象中复杂。
这样的想法与我们童年时被灌输的观念大相径庭。记得小时候，工作与乐趣似乎天生就是对立面。生活好似被分为两种状态：一是成年人强迫你做事，这就是所谓的 “工作”；另一种则是你可以随心所欲，这便是 “玩耍”。偶尔，成年人让你做的事情也会很有趣，就像玩耍有时也会带来痛苦 —— 比如，不小心摔倒受伤。但除了这些例外，工作几乎就是与乐趣背道而驰的。
而这种观念似乎并非偶然。学校的枯燥乏味被认为是为成年后的工作生活所做的准备。
那时候，世界仿佛被分为成人和孩子两个阵营。成人，就像被诅咒的种族，注定要工作。孩子们虽然不用工作，但必须上学，这是一种被稀释的工作形式，旨在为真正的工作生活做准备。尽管我们对学校嗤之以鼻，但所有成人似乎都一致认为，成人的工作生活更加糟糕，而我们其实过得很轻松。
特别是老师们，似乎都默认工作就是不可能带来乐趣的。这并不奇怪，因为对他们大多数人而言，工作确实并不愉快。为什么我们要背诵州首府而不是玩躲避球呢？原因与他们不得不监督一群孩子而不能在海滩上休息是一样的。你不能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并不是说我们应该让孩子们随心所欲。他们可能需要被迫去做某些事情。但如果我们让孩子们做枯燥的事情，告诉他们枯燥并非工作的本质，实际上他们现在必须做枯燥的事情，是为了将来能做更有趣的事情，这可能是明智的。[1]
记得我九、十岁的时候，父亲告诉我，长大后我可以成为任何我想成为的人，只要我喜欢。我之所以记得这句话，是因为它当时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这就像有人告诉你去使用干水一样。我当时并不认为他的意思是工作真的可以像玩耍一样有趣，这个认识我直到多年后才逐渐明白。
工作篇章
到了高中，真正的工作生活开始逐渐临近。有时，成人会来给我们讲述他们的职业，或者我们会去实地考察。大家普遍认为，这些成人享受他们的工作。回想起来，我认为可能只有私人飞机驾驶员真正喜欢他的工作，银行经理可能并不那么热爱他的工作。
他们之所以表现得好像享受他们的工作，可能是因为上层中产阶级的传统习俗所致。公开表达对自己工作的厌恶不仅对职业生涯不利，而且在社交上也是不可接受的。
为什么假装喜欢自己的工作会成为一种常态呢？这篇文章的开头已经给出了解释。如果要做好某件事，你必须对它有所喜爱，那么成功的人都会喜欢他们所做的事情。这就是上层中产阶级传统的来源。正如美国各地的房子里充满了椅子，这些椅子实际上是 250 年前为法国国王设计的椅子的模仿，大多数人甚至没有意识到，对工作的常规态度也是对那些伟大事业人物态度的模仿。
这是多么容易造成人与工作的疏离啊。当孩子们到了开始考虑他们未来想做什么的年龄时，他们已经被彻底误导了。学校让他们将工作视为一种不愉快的责任。据说，拥有一份工作比学校作业还要糟糕。然而，所有成年人似乎都声称他们喜欢自己的工作。难怪孩子们会想，“我与他们不同；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实际上，他们被灌输了三个谎言：他们在学校被教导要视为工作的东西并非真正的工作；成年工作并不一定比学校作业更糟糕；许多周围的成年人在说他们喜欢自己的工作时其实在说谎。
最危险的谎言者可能是孩子们自己的父母。如果你为了给家人提供高标准的生活而选择了一份乏味的工作，正如许多人所做的那样，你就冒着让孩子认为工作是乏味的风险。[2] 或许在这种情况下，父母如果不那么无私可能会更好。一个以热爱自己的工作为榜样的父母，可能比一个豪华的房子更能帮助他们的孩子。[3]
直到我上大学，我对工作的看法才从谋生的必要性中解放出来。那时，重要的问题不再是如何赚钱，而是要选择做什么。理想情况下，这两者应该是一致的，但像爱因斯坦在专利局工作这样的极端案例说明，它们并不总是一致的。
工作的定义现在变成了为世界做出一些原创性贡献，并在此过程中保持生存。但经过多年的习惯，我对工作的看法仍然包含了大量的痛苦成分。工作似乎仍然需要纪律，因为只有解决困难的问题才能取得伟大的成就，而困难的问题不可能真正带来乐趣。似乎一个人必须强迫自己去解决这些问题。
如果你认为某件事应该是痛苦的，你就不太可能注意到你做得不对。这大致概括了我在研究生院的经历。
界限篇章
你应该多喜欢你所做的事情呢？除非你知道这个答案，否则你不知道何时停止寻找。如果你像大多数人那样低估了它，你就会倾向于过早停止寻找。你最终可能会做一些由你的父母、金钱的诱惑、声望或者纯粹的惯性为你选择的事情。
这里有一个上限：“做你爱做的事” 并不意味着，做你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即使是爱因斯坦也可能有他想喝杯咖啡的时刻，但告诉自己他应该先完成手头的工作。
我曾经对那些如此热爱他们所做的事情以至于没有他们宁愿做的事情的人感到困惑。似乎没有任何类型的工作我喜欢_那么_多。如果我有选择（a）花下一个小时工作，或（b）被传送到罗马并在那里闲逛一个小时，有没有任何类型的工作我会更喜欢？老实说，没有。
但事实是，几乎任何人在任何给定时刻都宁愿在加勒比海漂浮，或者做爱，或者吃一些美味的食物，而不是在难题上工作。做你爱做的事的规则假定了一定的时间长度。它并不意味着，做会让你此刻最快乐的事情，而是做会在更长的时间里，比如一周或一个月，让你最快乐的事情。
不生产的乐趣最终会变得乏味。过了一段时间，你会厌倦了躺在海滩上。如果你想保持快乐，你必须做点什么。
作为最低标准，你必须比任何不生产的乐趣更喜欢你的工作。你必须足够喜欢你所做的，以至于 “空闲时间” 的概念看起来是错误的。这并不是说你必须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你只能工作那么多时间，之后你会累了，开始出错。然后你想做别的事情 —— 甚至是一些不用脑的事情。但你不会认为这段时间是奖赏，而你花在工作上的时间是你忍受的痛苦，以赚取它。
我出于实际原因设定了最低标准。如果你的工作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你会有严重的拖延问题。你必须强迫自己去工作，当你求助于此时，结果明显较差。
为了快乐，我认为你必须做一些你不仅享受，而且钦佩的事情。你必须能够在最后说，哇，这很酷。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制造一些东西。如果你学会了滑翔伞，或者流利地说一种外语，那就足以让你至少暂时说，哇，这很酷。必须有一个测试。
我认为最好的测试是吉诺・李（Gino Lee）教我的：尝试做一些会让你的朋友说哇的事情。但直到大约 22 岁它可能才开始正确工作，因为在那之前，大多数人没有足够的样本来选择朋友。
塞壬篇章
我认为你不应该做的是担心你朋友以外的任何人的意见。你不应该担心声望。声望是其他人的看法。当你可以询问你尊重的人的意见时，考虑你甚至不认识的人的意见有什么补充？[4]
这是容易给出的建议。尤其是当你年轻的时候，很难遵循。[5] 声望就像一个强大的磁铁，甚至扭曲了你对你享受什么的信念。它导致你不是在做你喜欢的事情，而是你希望喜欢的事情。
这就是导致人们尝试写小说的原因。他们喜欢阅读小说。他们注意到写小说的人赢得了诺贝尔奖。他们想，成为一名小说家还有什么更美妙的事情呢？但仅仅喜欢成为一名小说家的想法是不够的；如果你想在这方面做得好，你必须喜欢编写复杂的谎言。
声望只是化石化的灵感。如果你做任何事情做得足够好，你会_使_它变得有声望。许多我们现在认为有声望的事物一开始根本不是这样。爵士乐就是一个例子 —— 尽管几乎任何成熟的艺术形式都可以。所以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让声望自己照顾自己。
对于有抱负的人来说，声望特别危险。如果你想让有抱负的人浪费时间做杂事，那么做的方法就是用声望作为诱饵。这是让人们发表演讲、写序言、参加委员会、成为系主任等的秘诀。一个简单的规则可能只是避免任何有声望的任务。如果它不糟糕，他们就不必让它变得有声望。
同样，如果你同样钦佩两种工作，但一种更有声望，你可能应该选择另一种。你对什么是值得钦佩的看法总是会稍微受到声望的影响，所以如果两者对你来说似乎相等，你可能对不太有声望的那个有更真正的钦佩。
误导人们的另一个大力量是金钱。金钱本身并不那么危险。当一些工作报酬很高但被鄙视，如电话营销、卖淫或个人伤害诉讼时，有抱负的人不会被它诱惑。这种工作最终会被那些 “只是试图谋生” 的人做。这种危险是当金钱与声望结合在一起时，如在公司法律或医学中。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一个比较安全和富有的职业生涯，带有一些自动的基线声望，是极具诱惑的，他们还没有深入思考他们真正喜欢什么。
人们是否爱他们所做的工作的测试是，即使他们不为此付费，甚至如果他们不得不做另一份工作来谋生，他们也会做。有多少公司律师会在业余时间免费做他们现在的工作，并且担任服务员来支持自己？
这个测试在决定不同类型的学术工作时特别有帮助，因为各个领域在这方面的差异很大。大多数好的数学家即使没有数学教授的工作也会研究数学，而在另一端的系，教学职位的可用性是驱动力：人们宁愿成为英语教授而不是在广告公司工作，发表论文是你竞争这样的工作的方式。即使没有数学系，数学也会发生，但正是英语专业的存在，因此教学它们的工作，才使得成千上万关于康拉德小说中性别和身份的乏味论文得以产生。没有人会为了乐趣做那样的事情。
父母的建议倾向于在金钱方面犯错。可以肯定地说，有更多的本科生想成为小说家，而他们的父母希望他们成为医生，而不是想成为医生而他们的父母希望他们成为小说家。孩子们认为他们的父母是 “物质主义的”。不一定。所有的父母对他们的孩子来说都倾向于比对自己更保守，仅仅是因为，作为父母，他们比奖励更多地分享风险。如果你的孩子决定冒险，作为父母，你需要承担后果。
纪律篇章
有这么多强大的力量使我们误入歧途，发现我们喜欢做什么工作是如此困难，这并不令人惊讶。大多数人都注定在童年被接受的公理所束缚，即工作 = 痛苦。那些逃脱这一点的人几乎都被声望或金钱诱惑到了岩石上。有多少人甚至发现了他们喜欢做的工作？也许是几十万，可能是数十亿。
找到你喜欢的工作是很难的；如果这么少的人做到了，那一定是。所以不要低估这个任务。如果你还没有成功，也不要感到糟糕。事实上，如果你承认你自己是不满意的，你就比大多数人领先一步，他们仍然在否认中。如果你被声称享受你觉得可鄙的工作的同事包围，很可能他们在欺骗自己。不一定，但很可能。
尽管做伟大的工作比人们想象的需要更少的纪律 —— 因为做伟大的工作的方法是找到一些你如此喜欢以至于你不必强迫自己去做 ——_找到_你爱的工作通常需要纪律。有些人很幸运，他们在 12 岁的时候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并且就像他们在铁轨上一样顺利地前进。但这似乎是例外。更多的时候，做伟大事情的人的职业轨迹像乒乓球一样。他们去学校学习 A，辍学并找到一份做 B 的工作，然后在旁边开始做 C 后变得有名。
有时从一种工作跳到另一种工作是能量的标志，有时是懒惰的标志。你是在辍学，还是大胆开辟新道路？你经常无法自己判断。许多后来做出伟大事情的人在他们试图找到自己的位置时看起来是令人失望的。
有没有一些测试可以用来保持自己诚实？一个是尝试在你正在做的任何事情上做好工作，即使你不喜欢它。然后至少你会知道你不是在用不满意作为懒惰的借口。或许更重要的是，你会养成做事情做好的习惯。
你可以使用的另一个测试是：始终产出。例如，如果你有一份你不认真对待的日常工作，因为你计划成为一名小说家，你在产出吗？你是否在写小说的页面，无论多么糟糕？只要你在产出，你就会知道你不仅仅是在使用你计划有一天写的宏伟小说的模糊愿景作为鸦片。你实际写的那个过于明显有缺陷的小说的视图会被阻挡。
“始终产出” 也是找到你爱的工作的启发式方法。如果你让自己受到这个约束，它会自动将你从你认为你应该工作的事情推向你实际喜欢的事情。“始终产出” 会像水在重力的帮助下找到你屋顶上的漏洞一样发现你一生的工作。
当然，弄清楚你喜欢做什么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做它。这是一个单独的问题。如果你有雄心壮志，你必须保持它们分开：你必须努力保持你对你想要什么的想法不受看似可能的事情的污染。[6]
将它们保持分开是痛苦的，因为观察它们之间的差距是痛苦的。所以大多数人预先降低了他们的期望。例如，如果你随机询问街上的人是否想能像莱昂纳多一样绘画，你会发现大多数人会说类似 “哦，我不会画画” 的话。这更多是一种意图声明而不是事实；它的意思是，我不打算尝试。因为事实是，如果你随机从街上拿走一个人，不知怎的让他们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尽可能努力地绘画，他们会走得很远。但这将需要巨大的道德努力；这意味着每天面对失败多年。所以为了保护自己，人们说 “我不能”。
另一条你经常听到的相关线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他们喜欢的工作 —— 有人必须做不愉快的工作。真的吗？你是如何让他们做的？在美国，迫使人们做不愉快工作的唯一机制是征兵，而这已经超过 30 年没有被调用了。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用金钱和声望鼓励人们做不愉快的工作。
如果还有人不愿意做某件事，看来社会只能不做了。这就是家庭佣工发生的情况。几千年来，这是 “有人必须做” 的工作的典型例子。然而到了二十世纪中叶，佣工在富裕国家几乎消失了，富人只好自己动手。
所以虽然可能有一些事情是 “有人必须做” 的，但任何人说任何特定工作是这样的人可能是错的。大多数不愉快的工作要么被自动化，要么如果没有人愿意做就不做了。
两条路
还有一种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他们喜欢的工作” 的意义是太真实了。一个人必须谋生，为自己喜欢的工作获得报酬是很难的。有两条路可以达到这个目的：
有机路线：随着你变得更加杰出，逐渐增加你喜欢的工作部分，减少你不喜欢的部分。
两份工作路线：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来赚钱，以便在你喜欢的事情上工作。
有机路线更常见。它自然发生在任何做好工作的人身上。一个年轻的建筑师必须接受他能得到的任何工作，但如果他做得好，他将逐渐有能力在项目之间进行选择。这条路线的缺点是它的速度慢且不确定。即使有终身教职也不是真正的自由。
两份工作路线有几个变种，取决于你一次为了钱工作多长时间。一个极端是 “日常工作”，你在一份工作中工作固定的时间来赚钱，并在空闲时间从事你喜欢的工作。另一个极端是你在某件事上工作，直到你赚到足够的钱，不再需要为了钱工作。
两份工作路线不如有机路线常见，因为它需要一个明确的选择。它也更危险。随着你年龄的增长，生活往往变得更加昂贵，所以很容易被吸引到比你预期更长时间的赚钱工作中。更糟糕的是，你从事的任何工作都会改变你。如果你在乏味的事情上工作太久，它会腐蚀你的大脑。而且最赚钱的工作最危险，因为它们需要你的全部注意力。
两份工作路线的优势是它让你跨过障碍。可能的工作景观并不平坦；在不同类型的工作之间有不同高度的墙。[7] 通过最大化你喜欢的工作部分的技巧可以让你从建筑转到产品设计，但可能不会转到音乐。如果你通过做一件事赚钱然后在另一件事上工作，你有更多的选择自由。
你应该走哪条路？这取决于你对你想做什么有多确定，你接受命令的能力如何，你能承受多少风险，以及有人会在你有生之年为你想做的事情付费的几率。如果你确定你想工作的大致领域，并且它是人们可能会为之付费的东西，那么你应该可能走有机路线。但如果你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或不喜欢接受命令，如果你能承受风险，你可能想走两份工作的路线。
不要决定得太快。早知道他们想做什么的孩子看起来很令人印象深刻，好像他们在其他孩子之前得到了某个数学问题的答案。他们确实有一个答案，但几率是它是错误的。
我的一个朋友是一位相当成功的医生，她不断抱怨她的工作。当申请医学院的人向她寻求建议时，她想要摇晃他们并大喊 “不要这么做！”（但她从未这么做过。）她是如何陷入这种困境的？在高中时，她就已经想成为一名医生了。她是如此有野心和决心，以至于她克服了沿途的每一个障碍 —— 不幸的是，包括不喜欢它。
现在她有了一个高中生为她选择的生活。
当你年轻的时候，你会得到印象，你会在需要做出每个选择之前获得足够的信息。但工作绝对不是这样。当你在决定要做什么时，你必须依靠荒谬不完整的信息操作。即使在大学，你也很少了解各种类型的工作是什么样的。充其量，你可能有几次实习，但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提供实习，而且那些提供的也不会让你对工作有太多更深入的了解，就像当球童并不能让你真正了解棒球比赛一样。
在设计生活的过程中，正如在大多数其他事物的设计中一样，如果你使用灵活的媒介，你会得到更好的结果。因此，除非你相当确定你想要做的事情，否则你最好的选择可能是选择一种可以发展成为有机或两份工作路线的职业。这可能是我选择计算机作为职业的部分原因。你可以成为一名教授，或者赚很多钱，或者将它转变为许多其他类型的工作。
早期寻找允许你做很多不同事情的工作也是明智的，这样你可以更快地了解各种类型的工作是什么样的。相反，两份工作路线的极端版本是危险的，因为它教会你如此之少关于你喜欢什么。如果你努力成为一名债券交易员十年，认为你会辞职并写小说，当你有足够的钱时，当你辞职然后发现你实际上不喜欢写小说怎么办？
大多数人会说，我愿意接受那个问题。给我一百万美元，我会想出该做什么。但这比看起来要困难。限制给你的生活以形状。去掉它们，大多数人不知道该做什么：看看那些中了彩票或继承了财富的人发生了什么。尽管每个人都认为他们想要财务安全，最快乐的人不是那些拥有它的人，而是那些喜欢他们所做的人。因此，一个承诺自由但不知道如何使用它的计划可能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好。
无论你选择哪条路线，都要预料到挣扎。找到你爱的工作非常困难。大多数人失败了。即使你成功了，在你三十岁或四十岁之前很少有机会自由地工作在你想要的事情上。但如果你有一个清晰的目标，你就更有可能到达那里。如果你知道你可以热爱工作，你就进入了冲刺阶段，如果你知道你热爱什么工作，你几乎就到了。
寻找并追求你所爱的事情是一场漫长而可能充满挑战的旅程，但它绝对值得。当你找到那件让你心跳加速、充满激情的事情时，你不仅会发现工作的乐趣，还会发现生活的意义和目的。所以，不要害怕追求你的梦想，不要害怕在寻找你所爱的过程中迷失或挑战。记住，最重要的是享受旅程，让你的激情引领你前进，最终，你会找到那份属于你的、让你充满活力的工作。